青黄白黑

【卢西安/兰波】黑夜孤寂,白昼如焚01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考古成功了我真的超爱这对!!!

蔚海深蓝:


我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开了这个巨冷门的坑,为什么我萌的都是冷CP→_→。这对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为什么!?明明超带感的啊。


我看了一眼我写的,嗯,有点OOC,但是不然太过,另外有一些超自然的理论。


Arthur就是兰波,因为我看百科上面写得他的全名是Jean Nicolas Arthur Rimbaud。。。应该就这些了。


(PS:别问我谁是攻给是受→_→。。你问我我问谁?)







果让Lucien Carr来描述哥伦比亚大学,他会毫不避讳的说:“这不过是一只可笑的笼子,可笑的却满是用华丽的珠宝镶嵌着的笼子,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它的高尚。只可惜笼子里面的不是金丝雀,而是一块块腐朽的木头,还有自以为是的野鸟,以为在这里待个几年,出去就能脱胎换骨高人一等,却不知道他们简直如同一群滑稽的抖着羽毛的大母鸡,除了咯咯乱叫,没有丝毫的用处。”


没错,这是他的原话。如果当时不是Allen拦着他,说不定他会说出更犀利更恶毒的话,并且被管理员赶出哥伦比亚大学的南厅图书馆。


Allen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形容Lucien是个怎样的人,他有时纯粹,有时复杂,变化莫测,却像毒品一样令人着迷。他是寂寞的孩子,放荡的少年,是疯狂的酒徒,是脆弱而明亮的月光,是才华横溢的诗人。他散发着迷人的色彩,让人们会忍不住的追逐,例如William,例如David,例如Jack,例如Allen自己。


生活如同一个圆,我们在这个上面无止境的重复着,周而复始。直到,有一天,某个人的出现,将它打破,从此你的视野变得辽阔,你的生命开始不仅仅为你自己而存在,还装载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Lucien把他们聚集在了一起,让他们的命运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因为他而改变,随他而疯狂。从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印下了他的影子。那么,改变Lucien的又是什么呢?他已经那般无束和自由,难道还会需要别人来帮他吗?没错,Lucien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不需要的,直到,有一天的晚上,在空无一人的图书馆,走入了一位少年.....




Lucien每天晚上会在保安把门锁上的时候,悄悄从窗户溜进哥大的图书馆,这是他从入学第一年就养成的一个小习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有人都以为,他无视宵禁,夜夜晚归,一定是去外面花天酒地,就连David也这么想,但是其实,他是在这里翻阅书籍。


无边的黑暗中,那些高大的书墙变得威严冷峻,他会点起一盏灯,在这片黑暗里阅读,他会跳到桌子上,或者在地上起舞,快乐的仿佛身边有位女郎。


而今天,本来他还想约着Allen去David那里,但是那家伙却说他要写什么东西。Lucien知道Allen是在完成自己给他布置的任务,完成自己在他上身上给予的希望,但是真搞笑,写作应该是一种享受,自己可以无时无刻的进行创作,因为只要他想,那些句子就会直接蹦到自己的脑子里,而那些人居然会强迫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下一下地敲着打字机,真可怜。


Lucien一脸嘲笑的合上手中的那本【北回归线】,渡步到屋子的中央,思索着接下来是应该拜读一下马拉美的诗作,还是再读一遍兰波的【地狱一季】。


‘吱呀——。’图书馆的门被推开。Lucien回过头,看到一位有着暗金色头发的少年走了进来。


“Evening 。”少年双手插在自己裤子的口袋里,朝他笑了一下。


“你是怎么....”Lucien疑惑地看向他。他是从门进来的,证明他有钥匙,那么他是怎么得到的?偷的?还是....


“你在看什么?”少年忽略了对方满脸的疑惑,直径走到他面前,拿起来他手中的书看了一眼,“【北回归线】,你喜欢亨利·米勒?”


“你知道他?”Lucien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


“有个性的家伙。”少年一边回答,一边抬起头扫视着陈列在自己眼前的书籍,偶尔拿起一本翻两下,再放回去,“我一直蛮佩服写自传这一类作家的勇气。我就完全做不来,那感觉简直就像被人拔光了衣服关在笼子里围观,而我从来不喜欢受限于现实。至于亨利.....”


“what?”


少年轻笑了一下,“他的确有点才华,敢于突破世俗勇气,只可惜太过于愤世嫉俗,满篇的抱怨和嘲讽,从不听取别人的建议。”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认识他一样?”Lucien有些嘲讽的抨击道。


但这并没有激怒面前的人,对方只是朝他笑了一下,继续在书海里寻找。


“那你又喜欢谁的作品?”


“如果一定要说的的话,我会选波德莱尔*1。”(法国诗人,象征主义诗歌的鼻祖和现代主义诗歌先驱,被兰波喻为诗人的皇帝。)


“你喜欢诗?”Lucien饶有兴趣地问。这孩子比他想象的有趣。


少年收回游移的目光,回头看向他,缓缓说到:“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无论曾经多么光彩照人——”


“也只不过,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选自波德莱尔【恶之花】)”Lucien自然的接了过去。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他伸出手:“我叫Arthur。”


“Lucien。”


“那么,Lucien,你又喜欢哪位诗人呢?”Arthur有些慵懒的靠在Lucien的身上,像一个正在撒娇的孩子,又像一个夜里的妖精。有那么一瞬间,Lucien有一种错觉,面前的少年仿佛是一面镜子,不过反射出的不是样貌,而是自己灵魂本该有的样子。


“兰波。”Lucien转过身把Arthur按在了墙上,盯住少年与自身外貌相比格外成熟双眸。


两束疯狂的目光交错在了一起,天空与海洋相融,掀起了狂风骤雨。


“兰波?”少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囚禁的处境,反而笑了起来问,“真的?”


Lucien低下头,在少年的唇上印下了浅浅的一吻,就在对方以为他要采取接下来的动作的时候浅尝辄止,措不及防的从Arthur身后抽出了一本书,然后将他们的距离恢复到了最初的范围。


“下面这些篇章出自一个青年之手。”Lucien转过身,快步走到桌子前,纵身一跃的跳了上去,“他非常年轻,生活漂泊不定;他没有母亲,没有祖国,也不去考虑人们关注的一切,像那些可怜的年轻人一样,他也逃避着道德的束缚”Lucien停了停,看见Arthur也跟着兴奋了起来,开始慢慢地朝自己走。他满意的笑了,继续说道:“然而,他是那样烦闷,以至于奔赴死亡,就像走向那可怕而又致命的廉耻心。”


“他没去爱女人!”Arthur踩着凳子跳到了Lucien对面的桌子上,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绅士棍,他用它将自己脚边的书籍通通扫到了地上,在空荡的图书馆里发出了巨大的回响,像是为他们疯狂行为的伴奏,“尽管热血沸腾!——他以他的灵魂、心灵和力量去培育奇异而忧伤的错误。”


“还记得传说中的伊斯兰教徒持续的睡眠吗?”Lucien开始止不住地大笑,“他们的确是勇敢啊,并且还受过割礼呢!然而这种奇艺的痛苦,却拥有一种令人担忧的特权。”


Arthur跨到Lucien的桌子上,跟他抱成一团,一起笑得东倒西斜,“人们应当真诚地希望这个在我们所有人之中迷失的、走向死亡的灵魂神受尊重,并在那一刻——”


“受到庄严的 慰藉。”(选自兰波诗作【告读者】)


Lucien笑得站不起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他和这个跟自己认识不到一小时的少年一起并排躺在图书馆的地板上喘着气,过了一会,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瓶醇威士忌递给Arthur。


“你把酒带到了图书馆里?”Arthur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喝还是不喝?”


Arthur没再废话,接了过去,狠狠地灌了一口。


Lucien眯着眼睛,有些恍惚地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地不妥。对方到喝酒的年龄了吗?并不是自己装成熟,只是这孩子看起来太小了,他能有多大?十六?十七?最多也就十八岁吧?


“我没见过你,你是新一年级的学生吗?”Lucien试探地问。


少年不屑地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哥伦比亚大学?这徒有其表的金色笼子可装不下我。”


Lucien饶有趣味地笑了,“我喜欢你的比喻。”


“我喜欢你的头发。”


“hey,我是认真的。”


“嗯~我也是认真的。”少年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用自己的右手拂过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吐着气,“你看,它被缪斯亲吻过,染上了太阳的颜色。”


“缪斯?”Lucien满不在意地笑了出来,“你信神话?那些事空虚的人们因为内心找不慰藉而编出来的故事。根本无从证明。”


“这么说你不信?”


“信也要理由,你想让我相信?证明它。”


少年笑了一下,慢慢向前倾去,用自己的双唇吻上了对方璀璨的金发。


“你做什么?”Lucien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在证明它啊。”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推开了他来时的那扇门,离开了。


过了许久后,Lucien才回过神站了起来,他看着刚才被Arthur扫在地上的书,恨恨地锤了一下身边的桌子。


“小杂种,偷了我的酒。”


Lucien愤恨地想着,过了一会,又噗嗤笑了出来。


*1波德莱尔: 法国诗人,象征主义诗歌的鼻祖和现代主义诗歌先驱,被兰波喻为诗人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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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闺蜜看了这篇文,她原话是这样的:“我已经跟不上你文艺的装逼气质了。”


我:.....(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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